……
“这能说明啥?”邵兴旺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多心了。”赵雨荷说。
“敢不敢问德德?”赵雨荷问。
“这有啥不敢的。把他俩叫来都问一下。”邵兴旺说。
“德德,谦宝!”邵兴旺叫俩孩子。
“唉,来啦!”霍艺德回答。
“爸爸!”邵谦诚回答。
“你俩过来!”邵兴旺叫道。
俩孩子来到客厅。
“妈妈放在抽屉里的手镯,你们谁见了?”邵兴旺问。
“没有。”邵谦程说完,转身回屋继续拼装模型。
“我没见!”霍艺德小心翼翼地说完,转身离开。
女儿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邵兴旺还是发现了一丝倪端:眼里掠过一丝焦虑和不安。
“唉……”赵雨荷举起手正要准备叫住霍艺德,邵兴旺用胳膊挡了一下,说:“别叫了,到明天再说。”
十点半之后,女儿和儿子分别爬上架子床睡去。
邵兴旺和妻子洗完澡后,躺在被窝里。
“狗子哥,我看德德的眼神不太对劲?”赵雨荷说。
“我也看到了,好像有事瞒着我们。”邵兴旺说。
“你也看出来了?”赵雨荷问。
“我不但看出来了,而且还听出来了!”邵兴旺说。
“听出来了?”赵雨荷感到奇怪。
“从我进门到现在,德德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我感觉她心事重重,而且你听她的琴声……邵兴旺说。
“琴声怎么了?”赵雨荷问。
“明显感觉心不在焉,注意力不够集中。”邵兴旺说。
“这你都听出来了?”赵雨荷问。
“当然。”邵兴旺回答。
“狗子哥你可真厉害!”赵雨荷夸奖了丈夫一句,裸身趴在他的身上。
邵兴旺用宽大的手掌轻起抚摸着妻子的腰臀,另一只手关闭了床头的灯。
“明天再说吧!”黑暗中,赵雨荷的耳边传来丈夫温柔的声音。
……
第二天清晨醒来。
赵雨荷做早餐,邵兴旺想起昨晚忘了给手机充电,于是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打算给手机插上电源。
邵兴旺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有九个未接来电。
五个是霍艺德班主任孙新梅老师打的,另外两个陌生号码分别拨打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