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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程川瞬间愣住了，头上开始冒出一丝丝白烟，似乎这个结局让他思维瞬间混乱了。
“我，输了？”对面的程川难以置信道。
“没错，嘿嘿，小样。”程川裂开嘴一笑。
对面的程川一把撤掉了自己的头发，连带着扯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露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面孔。
“靠，这么老，咦，怎么还是像我？”程川再次傻眼，这老者看起来，竟然像是自己老去的模样
虽然面容苍老，但是面目之间，依稀能看出程川的模样。
“哼，不知道你这臭小子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赢了我一局，不过无所谓，现在只是平手，我就不信，你还能赢了棋圣形态的我。”
“为了表示对你使用阴谋诡计的惩罚，这一次依旧是我先落子。”
年老程川恬不知耻，厚着脸皮的说道，然后再次落下了第一个白子。
“嘿嘿，你喜欢。”有嘎尔玛的穷举模式，程川底气十足。
一百零八手之后，程川手执黑子再度取胜。
……
“不算不算，我是守擂者，我说了算，五盘三胜……”年老程川再次撕下一张人皮，露出一个更加苍老的面孔，依然无耻的耍赖。
……
程川话都懒得说，直接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第三局，程川执黑子，一百六十手，赢。
“不算不算，再来，七盘四胜……”
第四局，程川执黑子，一百八十手，赢。
“不算不算，再来，九盘五胜，换你执白子……”
第五局，程川执白子，二百一十五手，赢。
……
一天一夜之后，第三百六十一局。
程川执黑子，第七百六十手，赢。
对面的年老程川，此刻已经化作了骷髅程川。
程川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对方化作了骷髅，他已经能在那头骨之中，看出一丝自己的模样。
……
“你真是一个变态……”
对面的骷髅程川不甘心的感概了一句，瞬间化作一道黑影，飞入程川刚刚落下的最后一颗黑子之中。
程川只感到周围的景象再度发生了变化，他又站在了那个棋盘旁边，周围依旧是一片冰天雪地和一堆堆的冰渣渣。
只不过在那棋盘之上，剩下的不再是一颗白子，而是一颗黑子。
程川心念一动，捻起了那颗黑子，终于从那里感受到了两股熟悉的气息，肖冬雪和刘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