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云渊继续吃着,边吃边说,“等会儿告诉你。”
腮帮子被食物塞得鼓鼓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好。”
江启深有些期待,云渊想要给他什么呢?
认识云渊这么久以来,她似乎就没有给过他什么礼物,而且也很少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跟他说话。
不用于一般的正经,说要给东西他的云渊正经得有些严肃。
这一顿,云渊吃得饱饱的,甚至吃撑了。
即便如此,酒坛子里还剩下一半。
“嗝――”云渊打了个饱嗝,“剩下这些留着明天吃。”
“倒了吧,明天该不好吃了。”江启深没有吃隔夜饭菜的经历。
“不行!”云渊连忙将酒坛子盖好,“浪费是可耻的,浪费会受到惩罚的,坚决不能浪费。”
江启深没想到,云渊这么喜欢他做的佛跳墙,心里挺高兴的。
吃饱饱之后,云渊让江启深坐着看电视等她,她跑进卧室。
电视机传出欢乐的声音,江启深却无暇顾及。
他的满腔心思全都放在云渊的紧闭的房门上,等待云渊从里面出来。
卧室里,云渊从抽屉中取出要给江启深的东西,然后打开门走出去,双手背在身后。
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江启深走去。
“你要给我什么?”江启深知道东西就在她身后,忍不住探头去看。
云渊没有卖关子,直接将东西亮出来。
一抹红色从江启深的眼角缓缓地移入到江启深的眼界正中央。
红得耀眼,红得瞩目,红得他激动不已。
“这!”江启深站起身,双手有些颤抖地从云渊手中接过。
“我估摸着,这该给你的。”云渊将结婚证交给他,“那场戏结束之后,我就问导演要了,反正就是个皮套,导演什么都没说就给我了。”
见江启深紧紧抓着结婚证,抓得红本本有些泛皱,云渊说:“原本不想拿出来的,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为我做了佛跳墙。”
“我知道这东西很难做,即便做了也挺难将味道调好的。你做的佛跳墙和我曾经吃过的佛跳墙味道截然不同,但也很好吃。”
“我这个人很懒,我恨不得我的丈夫把我当成残废一样宠着。尽管我肆无忌惮地闹,他也没有底线地宠着我让着我。”
“当你为我学做佛跳墙的时候,我估摸着这差不多了。”
江启深低头,眼圈微微泛红,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