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打是留，都要两处合力。
一个激进，一个保守，一个中立，最后的决策就落在卡尔身上。
卡尔左看一眼，法奥盯着他。
卡尔右看一眼，吉安娜盯着他。
将视野放到面前，克尔苏加德脸朝天吹口哨。
卡尔苦笑了一下：“好像这个重担子落在我身上了？”
法奥点了点头：“是的。”
卡尔：“我不得不选择了？”
法奥：“不得不选。”
卡尔：“好像，我不能逃避了？”
法奥：“不能逃避。”
卡尔：“呼，那我就选了。”
法奥：“选吧。”
卡尔：“我觉得，亡灵必须被斩草除根，但是阿尔萨斯，或许可以救赎。”
克尔苏加德摇了摇头：“你觉得，一个亲手杀死自己父亲的，一个禽兽，可以被救赎？”
法奥没有说话，但他也看着卡尔，在等待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作为洛丹伦的一份子，有些时候他并不能直白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但从他的表情中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卡尔问道：“法奥冕下，圣光的教义中，有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获得救赎的？”
法奥愣了一下：“没有。”
卡尔：“那么阿尔萨斯，可不可能得到救赎呢？”
法奥沉默了一下，按照对方的逻辑，阿尔萨斯确实可以得到救赎，但要是就这么饶过对方，洛丹伦恐怕要在顷刻间就分崩离析。
卡尔：“我知道您是个什么想法，您认为，阿尔萨斯罪孽深重，但刚才碍于教义，你无法直接说出他罪无可恕。”
卡尔顿了顿：“但其实，并非只有生者才可以得到救赎。”
克尔苏加德拍案说道：“真是有趣的想法，我觉得可行。”
按照卡尔的说法，主要目标从消灭亡灵变为擒获敌首阿尔萨斯，至于那些无头苍蝇般的死者，其实影响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吉安娜和法奥对视一眼，这是一个很理想的办法，几乎不可能实现，但这也是一个折中的办法，似乎感觉确实可行。
在没有真正做这件事之前，所有的方法都是似乎和感觉。
法奥：“可是，抓住阿尔萨斯的难度是无法确定的，甚至可能比剿灭亡灵军队的难度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