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没送来小黄书，却送来了别的东西。
手中的书被温晗一页页的翻着，其中大多是秦澈的画像。
或正面，或侧颜，或背影。
只是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装13的潜质。
“菖蒲，你家王爷送我这些东西做什么？”
菖蒲托着托盘，表情平静。
“奴婢不敢看书中的内容，只是王爷说赠言都写在了第一页。”
温晗翻到了扉页，瞧着她熟悉的字。
“晗晗好好观赏，也可临摹，汝之画技，着实不佳。”
温晗的嘴角抽了抽，差点没把书扔在地上。
还汝之画技……她看秦澈就是最近皮痒痒了。
看见她拿小黄书就送两本自画像过来，秦澈莫不是想要展示他是行走的？
温晗抬眸，恨不得将手中的画册揉碎，眸子动了一下，不禁计上心头。
“菖蒲，你家王爷是不是说，让你将我的反应原样报告回去。”
“是。”
温晗颔首，捏着下巴看向旁边：“这两天我出恭的时候，总觉得茅厕的墙壁空荡荡的，正巧王爷赠书，雪中送炭，今日艾草就把这些书画拿去糊墙吧，也算物尽其用，为茅厕增加几分色彩。”
“太子妃，这……”
温晗的眸子扫过去，艾草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菖蒲也微微抬眸偷瞧了一眼温晗的表情：“奴婢告退。”
鑫爷看着菖蒲要走，赶忙上前扒了菖蒲的衣角。
“嗷呜”
温晗嫌弃看着鑫爷，末了却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菖蒲：“狐王在霜鹤斋吗？”
“在。”
鑫爷闻言，赶忙松爪，一个箭步就向着霜鹤斋冲了过去。
温晗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狐狸还真的不是她能够理解的。
菖蒲离开，艾草看着桌上的书本：“太子妃，这些书真的要去糊茅厕……”
温晗看着书，想了半晌，终究开口道：“罢了，放起来吧。”
艾草笑颜：“是。”
她就知道太子妃对于王爷的东西不会那么狠心。
温晗看着她莫名兴奋的样子，皱眉道：“不许告诉你家王爷。”
末了又加到：“还有菖蒲魏贤卫妍楚凌。”
“是。”
艾草的面上依旧带着笑。
温晗抚额，不知不觉之间她和登徒子有交集的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多，太子身边的人温晗还一个都不认识，霜鹤斋看门的小厮她都混了个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