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
萧沐凌倚着门边，双手交叉在前，眼睛盯着天上飘过的云层。
东陵爅不说，她是真不知道魔族和普通修炼者是没办法有后代，这也是那么多年老爹和母亲没有孩子，他们却不着急？
现在想想，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之前她还以为，他们是要报仇，所以不要孩子，结果是他们两个结合，不会有后代。
可是……
尽管她是打破法则，出生就已经是逆天而为，也不用给她来个逆反之体吧！
在她还没来之前，这个身体甚至没办法修炼，逆天出生，就给她来这种搞死人的操作？
想到这里，萧沐凌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波。
“还在想？”东陵爅早已回到空间，看她若有所思看着天边云朵，知道她还在想前几天说的事。
“你那天突然跟我说，那我不得好好想想，之前你居然都没告诉我。”昨天还是她第一次听说。
“忘了，你也没问。”的确是忘了，昨天突然才想起来。
“我哪知道这些。”对这个世界，她知道的事情太少。
“我的错。”东陵爅认真反思。
“嗯。”就是他的错。
东陵爅听到这一声，无奈摇头，溺宠笑了起来。
萧沐凌笑了起来，想到之前沧灵国。
“你说老爹在去到沧灵国之前，想过会有什么报仇的方式？”毕竟那么久，他们不可能没有准备。
只不过她意外到来，让他们把一切的计划都无限期延后了。
“不知道。”
萧沐凌点头，的确，他们两个的想法，别人哪会明白。
“也不重要了。”她会用她的方式报仇。
“嗯。”是不重要了。
萧沧澜已死，他的计划是什么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那么他们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和方式来。
无论计划如何，结果是一样的。
这个仇，总要报。
“喂。”雪亭从房间出来，站在萧沐凌身后。
“走吧。”不是要去九曜门。
之前没有想过要这么快去，看到名册以后她改变了主意，就想去九曜门多住一段时间。
“九曜门应该还会试探我们。”雪亭走出去，在前面带路。
“不重要。”试探既然是意料之中，就没必要多想。
她们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前庭，雪亭结了账，萧沐凌在外面站了许久，街上的人也没有注意她。
“这样就可以放心了。”东陵爅打趣。
“嗯哼。”萧沐凌点头。
萧沐凌走出酒楼的那一刻，模样就改变了，虽不是多平常的容貌，但也并不起眼，加上她收敛了气势，佩戴了日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