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战曜的话才到嘴边，少女坚韧质疑的话语在深渊之下传开。
“姑娘姓莫？”
月照他们三个听到少女的提问，疑惑在萧沐凌和少女之间来回看了几眼。
萧沐凌对上她的视线，眼中浮现淡淡笑意，“是。”
少女拧眉，过了大概一息的时间，她抬手作揖，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我叫灵子。”
灵子。
这也是月照他们三个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知道她的名字，这一路来，他们只知道要保护好轿中之人，听她的吩咐，不该问的不要问。
他们一路相护都不曾让她主动告知姓名，眼前一个唤元大陆的普通强者，年轻是年轻了一些，何至于让她主动？
月照心生疑问，战曜不解，奚云困惑。
莫温，究竟是何人？
“灵子？”烛焱听到这个名字，喃喃重复。
他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肯定听说过这个名字！
“萧萧，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知道她是谁。”烛焱用爪子挠了挠头。
就差一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是听说过的，偏偏一线之隔，想不起来更多的东西！
早知道就不去吞九焰天火了，也不至于在白泽那交换的能力这样消散掉，忘记了许多白泽本该知道的过往。
可是……他要是不吞九焰天火，也遇不到萧沐凌。
萧沐凌望着灵子，双眼情绪连半点波澜都没有，保持着刚才眼中的笑意，耳边响起烛焱有些奔溃的声音，她淡淡应了一句。
“好。”
烛焱知道她是谁，总好过再去试探，她相信烛焱能够告诉她想要的答案。
目视着灵子，萧沐凌颔首称赞，“很好听的名字。”
灵子，是很好听的名字。
这句称赞，萧沐凌是真心的。
灵子见萧沐凌只是这样平淡的一句称赞，有些失望，不是么？
眼前的姑娘到了这里，不像月照他们受到了限制与压制，依旧能够行动自若，散漫的模样更是随意。
怎么会不是呢？
她若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又怎么会没有反应？
灵子有些苦恼，也不知道再如何试探。
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无论她如何试探，对方也不能会知道更多。
之前姑娘站在众人之间并不起眼，她很少注意到，之后这位姑娘，她会认真注意。
灵子继续在长刺之间走动，月照他们还是不知道她在找什么，灵子也不说，一个人默默寻找。
寻找之中，灵子时不时会抬头往萧沐凌那边看去，她在注意萧沐凌对她寻找东西时的反应。
斩苍见到灵子试探的目光，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