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星带着萧沐凌走到玄峰之上，四处斗岩峭壁，都带着一股淡淡黑色。
看着这些，萧沐凌似乎就明白这里为什么叫玄峰。
就连……石头都是偏黑色的。
还真是……
“墨萧。”
夜南星站在门前，没有打算再往里面走。
他的安排，也就到此为止。
送墨萧到玄峰，也是看在尊主的吩咐上，要不然他是不可能来这的。
萧沐凌抬眸看过来，对上夜南星的视线毫不畏惧。
夜南星看着她双眼中的清明，微微皱眉。
明明这小子不是看上去那般，为何这清澈的眼睛，总让人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圣洁纯粹的？
“刚才尊主没有再说下去，可我不可不说一句。”
事关神器，他既然成了各殿殿主，也是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情的。
“关于楚曜破碎霞光的事？”那一幕，她看到了。
也看到霞光在破裂开窟窿之前，上面就出现了裂痕。
即便没有那窟窿，有那裂痕出现，也注定了神器不会完美无瑕。
夜南星眼中划过诧异，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瞎。”
都看到了，怎么会不知道。
夜南星：……
看到了，也未必会知道。
看看楚曜不就是，他明明也看到了，不也不知道么！
这么严重的错误，竟然在他身上发生，简直不可原谅！
“那光是楚曜用全身元力凝聚打破的。”她当时也没打算阻止。
不过如果不是霞光上面出现了瑕疵，也不会俺么轻易被打破。
五道天雷下的神器，总归不会太完美。
夜南星点头，“猜到了。”
如果不是楚曜不顾一切，最后一击，最后也不会虚弱成那样。
他看墨萧，也不是能将楚曜一剑击中的实力。
听说在圣堂倒塌之前，墨萧是一直在避开楚曜的攻击。
可是……这样不代表墨萧就弱。
能被尊主看中，直接批准入主殿的人，就相当于是拥有了进主殿的实力。
召唤域这么多人之中，能够拥有这个资格的人不多。
“如此，那我就先进去了。”
龙尊不提霞光被破的是，不是他不提，也不是他不在意，是他们在那层力量上只发现了楚曜的气息。
她当时连出手防御都没有，因为她知道屋顶落下，楚曜肯定会将力量震碎屋顶。
至于那霞光破碎，完全是意外之喜。
若他们在那击破霞光的力量上，找到一点属于她的气息，他们肯定也不会留情，肯定会像对待楚曜那样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