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凌目光一沉，继续往下看去。
“在黑暗散去的那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看到了，清楚看到了通体雪白的庞然巨兽，那是传闻中的上古神兽九尾灵狐。
黑暗似乎是它撕破，不知道，它是否和龙凤一样？”
“九尾灵狐。”萧沐凌喃喃开口。
那个时候，就出现过九尾灵狐了吗？
是因为出生？
还是因为召唤？
“什么意思？”云暝茫然抬眸。
什么叫做黑暗是它撕破，九尾灵狐出现撕破黑暗？上古神兽这么闲？
和龙凤一样又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他还怕被人看到！？
玄喻什么意思！
不过看萧沐凌，她似乎是明白这句话的。
她这次去见玄喻，看来是知道了很多事情。
虽然好奇，但他也有分寸。
有些事，不该问就不要去问。
谁都有秘密。
东陵爅的视线落在那行字上，不曾移开。
火焰在手上燃起，纸张化作灰烬，微风吹拂而过，它便随风散去。
萧沐凌收起画卷，把它放进盒子里，盒子盖上，她将它收进空间。
这种东西，就是放在存物空间都未必安全。
存物空间不小心，也是会丢的，只有放在空间里她才放心。
“九尾灵狐……么？”
低沉的声音入耳，萧沐凌回头。
看到东陵爅难得的严肃，她问道：“是想起什么了吗？”
以前他是知道她召唤出九尾灵狐这件事的。
虽然她从没问过他为什么会知道，但当时他就在沧灵国，看到九尾灵狐现身，他会知道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东陵爅摇了摇头，眸光抬起看向萧沐凌，深邃的双眼划过疑惑。
“似乎是忘记了什么。”
“你忘记的事太多了。”云暝在旁边小声嘀咕。
眼角余光扫视了他一眼，寒意袭来，云暝赶紧看向别处。
他说的，是实话嘛！
萧沐凌看了一眼心虚往旁边瞥视的云暝，白了他一眼。
让他话多。
“忘记了就算了。”她握住东陵爅的手。
云暝说的也没错，他忘记的事很多。
东陵爅摇了摇头，“似乎是不该忘记、之前也从未忘记过的事。”
不过……
“沐沐说的对，忘记了便忘记了。”若当真重要，以后会想起来的。
如今，他记得沐沐就好。
云暝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吧，他就知道会这样。
眼角余光看着那对般配的璧人，云暝心里又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