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谪仙连忙来到混沌墟。
混沌城主站在不远处，望着昏暗的天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老师。”
夜谪仙恭敬道。
“嗯。”混沌城主应了声，缓缓转身，“你为何去还参悟天剑混沌碑。”
“参悟混沌碑？自然是感悟空间法则。”
夜谪仙说道。
“可我观你的战斗方式，全部实力都在剑与心力上，已经不适合于感悟法则，而是走上一条全新的路。”
混沌城主直白道。
不懂就问。
哪怕他是混沌城主，而对方，是他最小的弟子。
“老师，我走上这条路时。五行法则，逐渐我的剑道排斥，就算感悟，也没有收获。”
夜谪仙如实说道：“但是空间法则、心力除外。甚至我的心力，还被剑道吸收容纳，几乎融为一体，不过依旧可以分开使用。”
“而空间法则……说实话，弟子和其他人感悟的空间法则，似乎反了过来。”
“反了过来？仔细讲讲。”混沌城主来了兴致，同时亦是有几分担忧。
夜谪仙走的这条路，任何细节都不能错过。
一旦走错，就会毁了他的一生。
但如果一直走对，就没有人可以说出夜谪仙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所谓的天才概念，也不能在他的身上衡量。
因为修炼的方式都已经不同。
没有对比，自然无法判定。
“是这样的，其他人感悟空间法则，然后借助刀法、剑法或者爪法施展出去。但是弟子的空间法则，却是必须以剑为媒介，才能施展。”
夜谪仙说道，“但是它的威力，也是强大到诡异的程度。”
“我现在连一百零八种空间本质都没有悟透，但是我凭此，就算不施展心力，依旧可以通过通天桥第十二层。”
混沌城主陷入沉思。
一百零八种空间本质，都没有悟透。
按理来说，通天桥第九层，是肯定无法闯过的。
可根据夜谪仙的说法，他闯过通天桥第十二层都不是难事。
这简直违背了常理！
难道说……宇宙中的无数修炼者，都走错了路不成？
不对，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极端了些。
空间法则，一旦领悟，那就是你自己的东西。
岂有必须借助剑，才能施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