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慢半拍:“不香哥哥,他来——”
“他本来也不想考的,后来被我劝回去了。”赫连玦说:“放心不下你,心都悬在嗓子眼儿。”
阮糖扯嘴角,心里蓦地一软。
还是小小声的咕哝:“嗬,你们都拿考试当儿戏的吗?”
她声音细软,不再像刚刚那样歇斯底里。
赫连玦摸摸她后脑,嘀咕:“头发怎么还不干。”又捞起毛巾,轻轻的帮她擦头发。
窗外雨过天晴,夕阳从云后钻出,余晖温暖的像是一双大手推开窗子,笼罩整间病房,所有一切,被晚霞的光晕染成温暖的橘红。
此时此刻,大抵是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天中唯一的温暖安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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