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汝年慢慢站起身：“位面当铺不是系统。”
他喜欢把话放在明面上说，因为即便说了，方颜也逃脱不了。
方颜闻言放下心，如果当铺是系统的话，按照系统的尿性，这种外显的系统很可能会拥有范围性无敌的特性。
假设当铺是系统，只需杜汝年一个念头，方颜就会死去，就算来一个大能，也是同样的结果。
但方颜绝对想不到，灰色空间的功能和系统差不多，就算不能影响大能，对付他却是足够了。
杜汝年一挥手，空间压迫力降临在方颜身上，将他束缚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方颜目露惊骇，一身道法神通都受到了禁锢。
这就是一个空间的力量！
杜汝年运用得很粗糙，不过勉强能留下方颜。
叶鸿在旁拍了拍手，调笑道：“小子，下辈子记得别乱闯进别人的地盘。”
如果不自愿贡献出系统，杜汝年要杀死目标宿主才能进行吞噬。
按方颜这性格，绝对不会妥协的，因此杜汝年没有嗦，直接将他杀死逼出了执念系统。
宿主死亡，执念系统被天意回收，准备寻找下一个宿主。
但天意吞噬系统更快，直接将其吞噬消化，并反馈给了杜汝年一个新的能力。
杜汝年默默感受新的能力，不禁面露惊愕。
“怎么了？”叶鸿以为杜汝年吞噬失败，开口问道。
杜汝年摇头，随后拿起一枚空白玉简开始记录，完成后扔给了叶鸿。
叶鸿接过玉简，念头入内，随后瞪大了眼睛：“根本法！”
加上方颜典当的那一部，就是两部根本法了！
杜汝年笑了笑，没想到吞噬掉执念系统后，竟然获得了方颜的执念。
方颜虽死，但留下了不甘的念头，这股念头发散，包含了方颜追求修道极致的念头，然后形成执念。
这股执念囊括了方颜修炼的根本法。
以他的身份来说，这部根本法要强过另外一部，比起阴神法更是高明数倍不止。
这是一部可修至打开通天之桥成为仙人的法诀！
叶鸿捏着玉简，以他数十年的枭雄心性，有那么一瞬间想杀死杜汝年。
因为通往仙道的路是唯一的，这部根本法同一时代只能让一个修炼者成仙。
所谓的同一时代有长有短，没有规律可言。
但叶鸿随即笑了笑，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有灰色空间，他们完全可以笼络万界的法门，就算据此创出属于自己的道法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