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兄弟二人在三石村里就是属螃蟹，横着走的。
要是换做先前，身旁有几个打手的情况下，自然要给秦凡一个好看。
可偏偏今日他们二人为了炖那野生鹿肉，谁都没带。
在这办公室里像面团一样被秦凡踢过来，踹过去。
“行了，咱们谁也别耽误谁的功夫，我今天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姚家那笔账一笔勾销，要么你把药厂的地址给我。”
打假这种事情秦凡没少做，原先他和师傅在外云游四海时，还认识过那些职业打假人。
这条路子虽然走起来有些曲折，但是又算得上是有道德，来钱快的路子。
“呵，我之前都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十万块钱的帐不可能一笔勾销，你要是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
突然间，王武德发了狠。
像头蛮牛一样，一个劲儿的往院子外冲。
秦凡冷冷地看着他，神情既轻蔑又不屑。
院子里的那锅鹿肉现在几乎快凉透了，王武德冲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办公室里只剩下王建发和秦凡二人。
“你说我是天阉之人？”
王建发脸色发白，呆坐在地上。
他之所以能当村长，完全是因为在三石村里学历最高。
只从字面意思上就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症状了。
“对，你和你老婆结婚快十几年了吧？”
秦凡低声问他，看他那副求而不得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
“嗯……”对方点点头，脸上灰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你身子内里早就被掏空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少求医问药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喝这些恶心人的东西。”
药坛子里除了壮阳药物之外，还有那些动物的生殖器官。
乡下人讲究以形补形，吃哪补哪，这其中也不排除那些有钱的人，喜欢求一个刺激。
“你弟弟的水平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我劝你还是别喝这些东西，免得那天再把肠胃给伤了。”
“对了，待会儿王武德回来之后，你告诉他，那十万块钱我会给他，至于另外的帐，还得好好盘算盘算。”
本来秦凡有一肚子的气想要发泄，但看着这两个人如同一拳揍在了棉花上一样，根本不能从根源里解决问题。
丢下话之后，他转身出了院子。
人走到门边，突然又想起来，掏出手机，对着地上拍了几张照片。
回去的路上，路过村诊所时没有碰见王武德，秦凡只瞥了一眼这个灰败狭窄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