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和小李自然感受到了秦凡的视线，两人瞬间毛骨悚然。
他们刚刚打电话联络完那边的情况，也十分清楚现在的处境，他们已经被孙和平抛弃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秦凡盯上了他们，他们虽然想过秦凡不会放过他们，可真的出现这一幕，他们还是会怕。
“老鼠？是会有一些，只是这可不好找啊。”副局皱了下眉头，脸色有些微妙。
这抓老鼠的事可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现在已经乱了，一天接连得罪两位，甚至还得罪了一个人两次，他现在都不敢细想。
“不好找？”秦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眯了起来。
看见秦凡的样子，众人的神色微变，他们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小刘和小李，两人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时候离开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的身体就像是被秦凡的眼神定住了，动弹不得。
看着众人的反应，副导面色一冷：“小刘，小李，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个时候还没有证据，当然死都不能说，小刘心态还算是比小李强一点连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和小李刚刚过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一旁的小李已经默默的低下了头，他心里已经清楚要完蛋了。
“是这样吗？”副导有些怀疑的看着两人，比起秦凡其实他还是更相信他们，只不过他们怎么看都不是一副令人相信的样子。
秦凡轻笑一声道：“是不是这样，直接看看他们的手机就知道了，你们刚刚还在和孙和平通话吧？”
此话一出，众人一脸意外，小刘和小李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
这人还是人吗？！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刚刚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小，而且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副导也有些意外，这种可能性未免也太低了，怎么可能在他们旁边打电话呢，但是看两人的神色还有秦凡的表情，这好像是真的。
想到这里，副导的表情也郑重了几分，他直接伸出手道：“拿出来吧。”
小刘和小李吓得一个激灵谁都没有讲话，两人都摇了摇头。
见势如此，定是有问题了。副导直接上前一步把小刘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果不其然通讯记录的第一条就是孙和平的电话，备注还是孙爷。
副导气的连连发笑：“你们上了那么多年学，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叫爷的？而且他还做了那么多穷凶极恶的事情，我看你们也都没少参与吧？”
最重要的是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一个外人告诉他的！他今天一天觉得脸都要被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