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强迫自己活下来……不累么？”楚辞抬眸，赤瞳盯着她。
娄颖浑身一震，怒斥：“你懂什么？！我现在可不是为了自己才活着的！你能不能别再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了？！逃避有什么好的！？”
楚辞神色淡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他们是为了自己而活。哪怕目前是属于你的手下，但那也是暂时的。而且，你当初说过的，不会有人接纳怪物。每个怪物都有野性，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那就将这种天性扼杀在摇篮里。”娄颖冷漠道。
楚辞垂眸，眼中赤色绽放：“你做不到的。自从云雯出事，你就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砰！’
娄颖一砸桌子，怒道：“你别提那个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提她？！”
“咔！”
这时，许言从外面走进，看到这种情形，微微一笑：“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娄颖轻笑：“怎么会呢？老师可是从来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恰当的地点呢~从未失误！”
许言垂眸：“这应该不太可能吧？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娄颖嗤笑：“是么？那当初学校的那几次，还有你串通我手下分裂柔肖的时候……”
“那些只是意外。”许言微笑。
“那这意外还真是大啊~”娄颖莞尔道。
楚辞在一旁听着，默默将自己缩起来，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楚辞，你觉得呢？”娄颖突然转头向他询问。
“……”楚辞强颜欢笑，感受着许言直逼自己的犀利眼神，“我……”
“不用怕！”娄颖走到他身旁，“说出来！”
“……”楚辞颦眉，“以我的角度来说，我讨厌你。”
许言挑眉：“我知道。这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了。但是，这个不重要。”
楚辞警惕，娄颖挡住许言的视线，敌视道：“你想做什么？！”
许言揉揉头发，抬眸，眼中琥珀流露暗芒：“唔……合作？”
娄颖白了他一眼，转身对楚辞言道：“楚辞，你没有稳定的目标，这样只会徒增烦恼。”
楚辞沉默。
“你总是这样。”娄颖轻道。
“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许言回应。
娄颖颦眉，不满道：“我有和你说话么？！”
许言举起双手，笑着摇摇头。
“既然知道，就给我闭嘴！”娄颖呵斥。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