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激将法玩得并不高明,跟之前冷老太说的话如出一辙。
可偏偏对傅应劭特别好用:“不为难!”
他再次将木头立了起来。
老羊倌趁他不注意,连忙转过头去吐了吐舌头,水太烫了,舌头好像起泡了。
这小混蛋果然是灾星。
一斧头下去,木头依然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老羊倌的舌头被冷风吹了这么一下,感觉更疼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应劭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问劈柴的技巧。
木头第三次立好,举起来的斧头却被人拿走了。
冷清竹没好气的对着姥爷撇了撇嘴角。
老羊倌有口难言。
冷清竹推开了傅应劭,自己站到了他的位置上,将木头颠倒过来:“小头朝上,顺着木头的纹理劈,力气要大!”
她抡起手中的精钢大斧头,在傅应劭担忧目光中,一斧头下去,木头“啪”的一声裂开。
转过头看着傅应劭:“哥,这回儿你再试试。”
傅应劭从她手中接过斧头,冷清竹挑了一块干的矮一点的木头放到他的面前:“先练练手。”
斧头把上还带着余温,傅应劭心尖发热,点点头:“嗯。”
他学着冷清竹的样子,举起斧子,对着木头纹理劈下去,果然,木头“啪”的一声,裂开了两半。
傅应劭转过头看着女孩,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一份急于炫耀的心思。
冷清竹挑眉,得意的看了老羊倌一眼:“我就说嘛,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事情。”
傅老板怎么可能被几块木头难倒呢!
傅应劭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把子力气都能干的活。”
老羊倌终于能说出话了,看不惯外孙女女生外向的那个样,也就越发的看傅应劭不顺眼。
傅应劭这一会儿又劈了两块木头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不是一学就会吗?”冷清竹指着那两块木头说道:“只是有些人啊,光是嘴上说着要‘教’,实际上坐在这喝茶水,看洋片,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哼,臭丫头片子,活该被人欺负。”老羊倌气得直哼哼,端着茶杯转身走了,懒得做这个监工。
傅应劭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却又迅速压了下去,对着老羊倌说道:“姥爷慢走。”
“我慢走个屁,一共才几步路?”
目送着老羊倌离开,冷清竹帮着傅应劭去捡木头,却被他拦住了:“你坐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