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龙女忍不住爆粗。
哪个垃圾玩意，竟还敢打她父王的主意？
真当龙族都死剩龙魂了？
笔墨纸砚见龙夭夭生气，抖得更厉害：“仙人，我们真的没有撒谎。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修行，自是不会轻易污了羽毛。”
“驱使尸兵的法器呢？”龙夭夭问。
“就、就是这些画像……”笔弱弱地开口。
“还说你们不是帮凶？”龙夭夭柳眉倒竖。
“真的不是，我们就是躲在画像里而已。”那四个家伙都快哭了。
龙夭夭觉得，这个世界也超出了她的认知。
灵气稀薄，根本不适合修炼。
而她醒来的时候，感知到的这个世界，修行之道明明已经没落了。
可是现在，每一件事都出乎她的意料。
一个念头浮上来，让龙夭夭不由得眉头打结。
难不成龙族的灭亡还有内情？
她的沉睡，也不是意外？
龙夭夭陷入沉思，笔墨纸砚缩成一团，抖得像个筛子。
周明毅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他也在想龙夭夭的身份。
大约过了五分钟，龙夭夭回过神来，看向笔墨纸砚：“你们为什么走不出这里？”
“死气太重，我们染上死气，会堕落成魔。”
“那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尸兵阵已经被破了。”
笔墨纸砚相视一眼：“仙人，不是诓我们？”
龙夭夭挑眉：“你们要是想魂飞魄散，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话未落音，嗖的一下，笔墨纸砚跑得无影无踪。
龙夭夭看向那些画像，抬手一挥，那八幅画像尽数落入她的手中。
周明毅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画像在龙夭夭手中化为灰烬。
最后被风一吹，散于虚无。
地上的尸骸咔擦咔擦作响，惊得周明毅下意识地往龙夭夭身边跳去。
那些尸骸渐渐发黑，然后像是被煅烧过一样，又慢慢地化成灰。
有风吹过，那些骨灰在地上打了个圈。
“你怕？”龙夭夭侧首看向周明毅，“不应该啊，军人和警察身上正气最浓，按理说这些小玩意伤不到你们才是的。”
周明毅愣了一下：“伤不到？”
“嗯，这个尸兵阵看着吓人，其实就只是忽悠而已，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
“我是因为这些符篆才走出来的，但我三个兄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