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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被拖进一个空房间,一个古怪的炼金装置扣住了他的双手。

卡诺感觉这个装置压制了自己体内魔力的流动,基本上封锁了他的无杖施法能力。

但没关系,他光凭骑士级别的肉体蛮力都能轻松扭断这副手铐。

安静的躺了一个小时左右,他睁开眼睛,表演出了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

四下扫视,屋内还算干净,除了身下的床和高处的一个小装置之外,没有任何陈设。

牢房的地面被涂上了深红色的漆料,昏暗的灯光从靠着走廊的窗口透进来。

“卡诺珀斯.布莱克,我们是长生党。”一个声音从屋里的小装置传出来,看来也是一个炼金物品。

“你们想用我去交换魔法石?我可没有那么高的价值。”卡诺扶着额头说到。

“不要过分低估你自己。”那个有些失真的声音干笑了两声,“光凭你布莱克家家主的身份,邓布利多就不敢放弃你。”

铁链的拖拉声和脚步声同时响起,一个神色呆滞的老年人走到小窗口,放下一个餐盘。

“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先吃晚饭吧。”那个声音说到。

神色呆滞的老年人看到卡诺戴着炼金手铐,眼睛似乎转了两下。

但当卡诺仔细看去,他又恢复了呆滞的样子。

他没戴炼金手铐,还能在这里自由行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一个被囚禁的普通人。

在巫师眼中,普通人的威胁还不如小巫师来的大。

卡诺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准备拿起餐盘。这时那个老头突然用含糊的法语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们胜利了吗?”

卡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大约有六七十岁的老头,小声回答到:“如果你说的是二战,那么法国已经光复了。”

老头仔细看了一眼卡诺的样子,迅速的塞给他一个布片。

卡诺面色不变,把餐盘拿回屋内,一边在床上吃着面包和汤,一边用身体挡着,展开了布片看了起来。

“1944年春天,我所在的游击队300余人在山中躲雨时进入了这个山洞。”

“拿着木棍的巫师从地下走出,将我们制服,监禁起来。”

“战友们一个个的被控制,带走,再也没出现过。”

“我当时只有13岁,年龄比我大的战友们已经全部离开,我是最后一人。”

“如果你看到这些,那么这一次,轮到我了。”

卡诺悄无声息的把布片用手捻成一根根的纤维,洒在角落里。

芙蓉的声音再次于心中响起:“卡诺,他是二战时候法国的游击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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