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接过，一边穿一边故意调笑道：
“姜顾问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要伪装？”
姜白轻笑一声道：
“这不是在和沈影帝地下恋情吗，可不得伪装一下防止曝光。”
玩笑归玩笑，姜白和沈霄还是速度极快地换好了衣服，熟练地给自己上伪装，遮掉一切有可能被看出来的地方。
结束后，姜白和沈霄戴上口罩和帽子，明明容貌没有半分的改变，只不过被口罩和帽子遮掩了部分，但即使是唐妗祁庆来看，也不会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两人来。
他们整个人的气场和习惯的动作都完全转变了。
姜白推着清扫的车子，率先推开了工具间的门。
出门时一条走廊，走廊尽头还可以看见那群侦探们的身影。
姜白和沈霄一出现，就故意踩重的步子，好让他们发现。
人的惯性思维会让他们下意识排除这两个这么明目张胆的人。
姜白利用的就是这点。
果然，那群侦探看了一眼后便不再关注两人，只有少数两个还在盯着他们。
姜白和沈霄不紧不慢，十分默契地配合开始清扫，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娴熟地像是已经在这医院干了十来年一样。
换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两个几乎不来医院看病的人。
姜白推着清扫的车子，一步一步远离了那群人。
突然，有两个侦探朝他们跑了过来。
一男一女，看起来是一对情侣，应该是最近侦探界的新秀。
男孩走的是嘻哈风格，蹿到姜白身旁，笑嘻嘻道：
“姐姐，你的鞋子好干净啊。”
姜白神色不变，很自然地侧了侧眸看向男孩，再出口时，嗓音忽然变了，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出现：
“嘴真甜，我都快四十了，还叫姐姐呢，这鞋子是我闺女买的，刚穿没几天，我闺女也和你差不多大了…”
语气随意自然，就像是清洁工对一个陌生人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男孩的眉头皱了皱，难道他的直觉出错了？这真的不是J神伪装的？
女孩看了眼男孩，对着沈霄道：
“叔，你有没有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一男一女鸭？”
沈霄侧头，嘴里带着口音，重复了一句：
“啥？”
姜白很默契地接话，说道：
“小姑娘和你问人呢！老霄你耳背就早点去看看，别拖着。”
小姑娘原本想从中试探，看沈霄的反应，结果两人这顺畅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