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莉的脑袋，越想越乱。
她浑身发软，汗流浃背，湿漉漉地倒在地上，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而电话那边，已然没有了卫斯理的声音。
“你不能这样……”顾莉哀号着，“我是无辜的……”
听不到回音。
她手指乱颤地按通了卫斯理的手机号码，可那边传来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卫斯理不搭理她了！
她最后一根心弦彻底坍塌！
“怎么办……”
“我是不是要成为遗臭万年的女主角了……”
“谁能救救我……”
……
顾莉愁云惨淡，苦苦地呢喃……
不到五分钟。
房门被推开。
顾沫从外面进来，见到她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赶紧上前扶起她，“姐，你还好吧？”
“……”顾莉说不出话，嘴唇哆哆嗦嗦，像是中风了一般。
顾沫擅长医术，纤指微拈，立刻朝着她的眉心穴，重重一掐，疼得顾莉尖叫一声。
随之，她整个人也仿佛回来了魂魄。
空洞洞的眼神带了一丝神彩。
她讷讷地道，“小沫……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帮不了你。”顾沫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吓得顾莉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捂着脑袋，痛苦地道，“你看到了什么！”
“你自己看。”
顾沫把手机递给她，随便点开一个网站，都可以看到同样刺目的次头条：“顾家大小姐、留学海归女博士顾莉最新情涩录像带流出！”
“啊！！！！”
顾莉见到这样一行红字，就跟见鬼了一样，双手一抖，直接把顾沫的手机扔在了地上，心虚害怕地道，“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
“……”
顾沫摇摇头，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姐姐这样懦弱无助。
昔日的那些自信傲慢，统统消失不见。
可怜极了。
顾沫轻叹一声，捡拾起自己的苹果手机，蹲身，在她旁边，带着诧异地道，“姐，视频里的男人是谁……”
就在五分钟前。
顾沫用手机跟西塘聊微信，浏览器直接弹出小窗，为她推送了一条名为――“顾家长女情涩视频外泄！”的夺眼球标题。
她心中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