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说,又会怎么说。
若是这崔家大成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向着这皇帝的一个两个还不得向着那崔家不成。谁会跟着这暴戾的君主啊。
好家伙。
这群人倒是挺会看脸色下菜碟。
“朕也曾知道你着实是看着不爽,但是没什么办法。崔家可是彻彻底底的亡了。你们这些御医啊手底下的筹码也没了。”
“且如今老老实实都说出来,朕不治罪。”
“至于这剩下的话就交付小尘子来说。”
那小尘子咳了咳笑意盈盈。
其面色中带着的都是奸笑,仿佛劝他们赶紧悬崖勒马回头,这要是回不了头,怕是就悬喽。
“这陛下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还惦记着那太后娘娘或者某家族给你们的旧情呐,这以后便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现如今的陛下好歹给诸位开的恩情,这做派上也是再好不过。如果这不愿意的话,那陛下也只能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来逼你们开口了。”
瞧瞧这不就是从头到尾的威胁吗。
这恩情大如天,万一这不作为直接把你扔监狱里面也是别无他法。而且这从头到尾都在说这所谓的旧情,这旧情若是圆不了…
“臣…陛下您想问什么。”
“朕不是说了关于那军师的问题。”
这远方诸葛扇着扇子慢慢进了门口。却在其门口处停下了,也是笑意盈盈。
“怎么陛下,现如今找臣做什么,不必以别人口舌叫臣。”
这…
“陛下您…”
“陛下我怎么了,再者说了赶紧的把这来龙去脉都给这诸葛先生解释清楚,至于这一类就不至于这么说了。”
“诸葛先生您也不必说,这军师一词主要也不是叫的您。大概也是说的陛下那头一个知己。”
“哦。”
这人晃了晃扇子,依旧没有离去的欲望。
既然不是他,那就绝对另有其人,既然是另有其人,那他坐在旁边听听或者看看也是无伤大雅的吧。
“陛下,这…”
赵信挥了挥手。其摩挲着手中扇子材质笑了笑。对他们的态度也是没什么变化。
“既然这个诸葛军师愿听让他听着去呗。再者说了朕又没背后说他什么坏话,怎么难不成你们还如此担心着呢!”
这倒不是。
那些御医见瞒不住也只能直接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