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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槽空,又要继续求满上啊满上!
明天的更新在下午,不要问叔下午几点,下午一点是下午,下午五点也是下午,叔也是人,叔也要休息,所以,别催叔。
叔的血槽又刷刷空到底了,为了不让自己饿死,叔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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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无人取下。
这只灰鸽子再停到庭院里时,那小小的庭院里统共已有五只同样的信鸽在停留,右脚上都绑着一只同样的细小铜管。
也是在这个时候,菡萏别院后边那似乎又单独辟出的一个小小庭院里,有一只头顶有白斑的灰色信鸽落下。
直到冰刃踹开微掩的门扉提着一个老大夫走进屋里来时,冬暖故才将司季夏松开。
昏睡中的司季夏,在冬暖故颤抖的拥抱中,渐渐舒缓开身子。
冬暖故无法控制自己心底那如山泉般不断从地底汩汩冒出的悲伤,稍稍收紧手臂,将司季夏搂得更紧一些,让自己更贴近他一些。
司季夏的眼睑动了动,似乎想要睁开眼,可他脑子太过混沌,眼睑太过沉重,使得他始终没有睁开眼。
有一滴灼烫的泪从她眼角滑落,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正正好滴落在司季夏长长的睫毛上。
冬暖故觉得鼻尖酸涩得厉害,眼眶也热烫得厉害。
如今这样的答案,算是什么?
来这北霜国一趟,不如不来。
本以为寻找到平安想要知晓的答案就是好,可如今,知晓,不如不知晓。
就像平安自己所言,他救得了天下患病之人,却独独救不了他自己,一个大夫,或许能救人起死回生,却无法救得了一个人的心。
纵使她是治愈平安心中伤口的良药,可过去的创伤留下的伤口太深太长,她还没有来得及为他疗伤,就又有人在其伤口上划刀子。
世界太大,天下太广,究竟何处,才有不会伤害平安的人?
“平安……”冬暖故搂着司季夏,想要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却是不敢,她怕压到他,她怕弄疼他。
如何……能不让她担心……?
这样的他,如何能不让她担心?
明明他就已经撑不住了,他还能笑着宽慰他说他只要歇歇就好。
他总是要将他所有的不好藏起不让她知晓,面对她时,他总是笑着与她说没有事,不用担心。
他应当是知道的吧,知道他这一救李悔,他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过度的内力损耗,可他却还是选择救李悔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