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难……”
白晓晓歪着头道：“可突然让我画你师父的样子做什么？”
“无量子可是你如父的师父，你把他都给忘了？”
“没有忘，见了面我也能认得，但长相我光依靠回忆有些模糊。”
王伟没有多做解释，看白晓晓还疑惑的样子，又道：
“你不是时间紧迫吗，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帮我画一个，我自有用处。”
“……你还真奇怪。”
白晓晓嘀咕了这么一句，也没再多问什么，
随手从一旁的枯树上折下了跟树枝，
在临近一处泥地上，刷刷刷地画了起来。
王伟站在一旁看着，他此时的心情带着几分忐忑，还有一股的激动。
可这种情绪还没持续多久，白晓晓描绘的手忽然一停。
“来不及了，下次再说吧！”
言罢，直接飞身而起！
等王伟抬头看去时，空中除了阴云密布，哪里有白晓晓的踪影？
就像对方化作了一阵风，凭空吹散了似的。
第一次见到白晓晓时，对方就消失的十分突然，
有过类似的经验，这次王伟倒是没有多少惊讶，
只是，无量子的画像……
王伟低头看向那泥泞中，
白晓晓的画工很精湛，即便只是在泥土上作画，也把那双眼睛勾画的十分传神。
可也只有一双眼睛，
这让他怎么去分辨？
王伟凝神看了半晌，
觉得似乎像是他父亲？
又似乎不像？
到底像还是不像？
王伟正待继续依靠这仅有的一双眼睛，去努力分辨回忆，
哗啦啦，
一阵暴雨骤然落下，
豆大的雨点几乎瞬间就将那双眼睛砸的是千疮百孔。
眼看仅有的参考，也被这毫无征兆地的暴雨给冲刷没了，
要不是此刻身体还能动弹，
王伟都会觉得这雨是不是乐园在故意毁灭什么一样。
“没了就没了吧。”
随着眼睛的消失，王伟心里反倒是轻松了不少。
其实他也知道，光凭一双眼睛，是根本分辨不出来什么的。
即便得出了判断，也更像是他心里的猜测，而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