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他一剑扎死徐甲的心都有了。
徐甲当然也看得出他的着愤,不过经过这几次的碰撞,屡屡拆断赵构的招式,此时心中的那份奇怪,也是彻底明了了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徐甲在三背手前,不禁瞄了一眼上坐正在注目观看着的先生。
老子轻轻晃头,徐甲也当即心领了神会。
忽然不再背手,正剑而持,右臂展开,再一个就地旋身,旋转中躲过刺来剑刃,“哐”剑柄狠狠磕在了赵构的脑袋上,头盔当即而飞,人也“噔噔噔………”冲势步伐不止,最后一个不堪歪倒,“咣”的扑撞在一员偏将的食桌上,“哗啦啦,叮当当”食盆酒樽掉滚一地和那人身上。
“诶呦呦,赵将军没事吧!”那人赶紧将赵构搀起。
“起开!”
赵构一甩道:“我没事,别拉着我!”他说着做势又要上。
“赵构!罢了!”上坐的尹喜忽然间至止呵道。
“大人…”赵构还想说什么。
“退下!”尹喜怒斥而责令道。
“是!”赵构呼呼带喘着只能做罢。
此时的赵构也沒脸再在堂中待着了,便直接告了退。
事后的晚间,明月下,赵构一人坐在山边的坟地边,谁的墓碑也不看,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葫芦中的闷酒,然而心中却是好像有着说不完道不尽的话似的。
也许过后,他也在对战中看出了一点点门道。
“先生,为何不叫我当场就费了他?”
徐甲抱剑站在先生背后说道。
先生的杀父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当年老子的父亲与楚军作战被害,如今想到老家护卫的《飞龙剑》只针对赵构的家传剑技,就不言而喻了。
老子是个绝对尊守承诺的人,现在已经开始着手一篇大道至理的书卷工作了,起手仍然还是《道德经》,不过想想又在经字的前面加了一个真字。
老子写完道德真经四字后叹息了一声道:“生母以逝,人去仇消,况且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计较它干什么呢,随他去吧。”
徐甲皱皱眉,满脸不信的样子。
老子回头瞧瞧,笑着直脑袋。
“当当当…”
这时却忽然有人敲门。
徐甲以为又是关尹来了,过去开门。
“吱吖…”徐甲探头一怔,门外却不是关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