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五味陈杂般的心情，睁眼，周井儿发现自己正趴在课桌上，周围的课桌摆着一摞摞书本。
“即使你拒绝了系统，它还是跟着你来了。”眼前是同样趴在课桌上，与她隔着过道相望的穹。
“你是鬼面将军？”在她找不到方向的时候，路边广告牌上播放的所向披靡的鬼面将军给了她新的勇气，而这个人竟一直都在她身边。
鬼面将军不是人吗？
可咕叽是……
“我虽是只存在于虚拟世界，借住机器人的身体，我可以出现在现实世界，与常人无异。仿生科技已经高度发达，拥有一具与人类一模一样的身体并不是难事。”
周井儿坐直身子，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穹慵懒地笑着说：“是，我之前说的让你重返现实世界的法子就是这个。这次任务是我自作主张替你向领主申请的，等你完成任务，就能拥有一具真的身体了。”
虽是笑着，透过他的笑容，她却品不出笑意。
“你怎么换行头了？”她问。
“帅吗？”穹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每当他暴动的时候，就会变成红色状态。如今他已被褚玥除名，这种状态也就固定了下来。
红得令人揪心的颜色，他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