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一艘雪白的游艇身上泛着粼粼波光。
这艘游艇价值两亿多英磅，它的主人是一为俄国军工企业的大股东，现在正坐在凌灵对面，目光热切地等待着凌灵开口。
驺吾化作小猫，趴在凌灵脚边，轻轻摇晃的尾巴磨蹭着他的小腿，一副乖巧的模样。
少顷，凌灵将文件放到桌上，在对方期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顿时，这位长着一对碧蓝色眼瞳的中年商人开怀大笑，挥手道：“上香槟！”
“不着急。”凌灵及时制止，道：“项目合作可以，批量供货也没问题，不过前提是你先帮我搞定一块地，钱我付，你只需要帮我处理好关系。”
莱蒙托夫挥手将侍者屏退，热情地询问道：“没问题，您想要那里的地？”
凌灵：“严格地说，那不是一块土地，而是一片海洋，我只知道那里是你们国家的领海边缘。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要的面积很小，方圆一公里以内，有没有问题？”
莱蒙托夫微微蹙眉，他想了一下，道：“这样的话，或许只能采用租赁的方式，不知道您想要用它来做什么？”
凌灵斜了他一眼：“这重要吗？”
意味不明的眼神让莱蒙托夫有些尴尬，他笑了笑，摇头道：“不重要，凌先生放心，我一定尽快为你办好这件事，哪怕你想要在那里填海造陆都没问题。”
凌灵点了点头，若非对方身上没有任何异常波动，他都快要猜测这货是不是有读心术了。
“很好，莱蒙托夫，现在你可以上香槟了。”
“哈哈哈，好！”
酒杯轻碰，两人站在甲板上，迎着湿润的微风沐浴着微暖的阳光。
生意谈判顺利，莱蒙托夫的心情也很不错，他好奇地问道：“凌先生，你是华裔？”
凌灵摇头。
“不是华裔，我本来就是华国人。”
“嗯？那您的国籍？”
“已经改了。”
凌灵第一次从卡玛泰姬回来之后，就已经吩咐汉默把他的国籍改换了。
用完了就扔，没什么毛病。
他和凤凰集团之间没有任何明面上的来往证据，所以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即便是有，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寒暄之间，凌灵画风一转，问道：“莱蒙托夫，你的上级就交给这点任务？”
莱蒙托夫笑脸一僵，眼神不由之主地动了一下，旋即他举着酒杯轻笑道：“凌先生，我和你一样都是独立的商人，没有上级。”
“是吗？”凌灵注视着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