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你spy玩多了吧？”
jason拿着针管的手一顿，便转过身看着她。
“都说了……看到我的脸就走不出去……你为什么一定要拆穿？”
jason……不，应该是姜盛，他缓缓走向白浛，针管则被夹在指间。
“就算我不拆穿，你也不会放我走的。”白浛说道“我好不容易才忘了当年那件事，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想起来？”
姜盛看着她，说道“你忘了干净，我却怎么也忘不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很痛苦。你运气好，遇上了风阁。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平静下来的地方。”
白浛说道“你不是经常去自在居吗？难道那儿也不行？”
姜盛说道“杨辰……我和他已经生疏了。现在我也看不透他了。”
白浛看着他的脸，说道“你戴着这个不热吗？”
姜盛摘下面具，鬓角的头发微湿。白浛看着他抹了两把头发，又把针管拿在手上。
“我能问一下……针管里的是什么吗？”
姜盛微微一笑，说道“别担心，这只是普通的镇定剂。只是效果很显著……注射后你只会四肢无力，连竖中指的机会都没有。”
“……”明白了！
白浛一脸视死如归。
姜盛慢慢把里面的液体推进白浛的静脉，一脸兴味地享受她的小表情。
白浛紧闭双眼。
姜盛忽然说道“你跟着风阁的时候，有没有和她一起参加宴会？”
“没有。”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白浛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真的没有？”
“没有！”
“换个说法……她和别的商界人士吃饭的时候，有没有让你过去？然后你在那个包间里，或者躲在隔壁，听了全程？”
“……”
“不说？”姜盛冷笑一声，说道“不说也可以。这支镇定剂很普通，我正打算不再用了。我那儿还有几支药效更猛的，拿到手不久，还没用过。你要不要试试？”
白浛叹了一声，说道“有过那么几次。她经常喝醉，酒品也不好……其他人她不放心，就找我去接她。她酒量差，喝第一杯酒的时候就会给我发个微信，然后我在隔壁躲着，时刻注意情况。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但那不是你的习惯。”
白浛低下头挣扎了会儿，才应道“是的。”
“还记得名字吗？”
白浛一脸茫然。拧着眉想了会儿才说道“……我只记得，那是三个字……嗯……第三个字好像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