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照例不甘示弱道“又是看我装变态，又是接我可怜的戏码，这也真是辛苦你了呢。”
凤临淡淡扫ta一眼，说道“这棋你还下不下了？”
“下！当然下！”小丑捏起了那颗因为凤临突然凑近而掉落的棋子，小眼微眯，静心凝视眼前的棋盘，“初初接触五子棋，还真是大开眼界。很多年前我就耳闻过这种棋。当时我还很傲气，觉着天下再无人能创出比围棋更精妙绝伦的棋术了！只可惜当时我年幼不知事，竟一时兴起与那几位国手较量……后来败局数次，都不过是我咎由自取！”
“噗――”
小丑微微抬眼，看着捂嘴笑个不停的凤临。
凤临弯眼笑着，好不容易缓了两声，才解释说道“你当时都能借小橘的身体去和那几位国手练一练了，那还叫年幼不知事……噗――那你可是厉害呢！”
小丑面无表情说道“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噗――”
小丑说了这话，凤临笑得更疯了，整个人都差点癫狂起来。
“一般……我是不笑的……但是……除非……除非我忍不住……”
凤临结结巴巴说完了这一句，便又狂笑不已。
小丑仿佛切换了一个按键，即便凤临笑得不像个人样了，依然面不改色地看了她很久，之后才望着棋盘，不语。
单机狂笑是很没有意思的。
一开始，小丑的反应的确取悦到凤临，所以那笑也不怎么收敛，可小丑面无表情让她别笑了的时候是真的没忍住……但单机太久，小丑一直专注于棋局，始终没给个反应，凤临笑得脸都快僵了，自然也笑不下去了。
凤临敲了下棋盘，见小丑抬起脑袋看着自己，便抢先说道“我笑完了，你有没有想到怎么下啊？”
小丑闻言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凤临挑了挑眉，“怎么着？觉得我越来越美丽了？”
“不，我觉得你真是矫情却不做作，天真却有心计，很多年没见过你这样的了，感觉……挺新鲜的。”
凤临先是一昂首，又微微点头，说道“小丑，你有点眼光啊！”
小丑自夸道“不然呢？你觉得小橘能下得了围棋，甚至拥有过和那几位国手手谈几局的美好回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进入那种包厢，和他们畅谈一番？”
凤临“……”
我希望从前那个平易近人，和我交流顺畅的小丑回来啊！
可惜从前那个没回来不说，现在这个十分恶劣的小丑还瞪了凤临一眼，催促道“既然你都催我快点下了，那你为什么不看两眼棋局。我已经想好下一步该走哪儿了哟！如果不是为了让你多笑两声，我会拿捏着棋子，在这里装模作样地看棋局，其实是在等你什么时候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