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知道。”
“那她的生死你也不放在心上吗？”
徐方岩从小包里抽出一张照片，然后放在桌上，伸出食指推了过去。
斜斜瞥了一眼照片，吴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怎么？这张照片也不能让你动容吗？”徐方岩看了他的表现，自然非常满意，“如果你不满意，我还能拿别的，只要能让你满意，我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给您看。”
吴然伸手打算拿过那张照片，只是听着徐方岩的话却是止住了动作，“还有别的？她不是已经……”
吴然没把话说完，就闭上了嘴，闭上眼，一脸绝望地低下了头。
这张照片戳中了吴然的痛处，但徐方岩的心里也着实不好受，但是她处境毕竟艰难，不借着她的名义跟吴然谈条件，根本没可能。
收了收眼眶里的水光，徐方岩也收拾好了心情，便看着吴然说道“你当年是亲眼看着她出事的……你自然很明白她的情况是怎样的。我之所以过来是……”
“那你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虽然被吴然打断了，但徐方岩丝毫不觉得难过，心里反而有些飘飘然。
吴然的时间很赶，但当时听到自己的三连否认后还能继续问话，那就说明他并没有对自己很反感……而之后拿出那张照片的时候也没有接受一波责骂，也算是意外收获……终究还是这张脸的用处大啊！
徐方岩心里暗叹一声，面上毫无波动便道“那年她的确死了，你知道，我也知道。但这些年来，某个一直挂念她的人一直在找方法，最近已经有了点效果，你不想了解下吗？”
“死而复生？”吴然皱眉看了她一眼，就半是责骂半是教训地说了一句“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情你也敢说，真是不要命了！”
“正因为这件事虚无缥缈没有踪迹可循，所以我才敢说。”徐方岩端着张脸，面上没有一丝笑意，随后便看着吴然郑重说道“现在上头不允许怪力乱神的事到处传，只要抓到一点证据就会被困在一起进行思想教育……其实我也是认同这样的规则的，毕竟整天想着这些东西的人，就算学识再渊博，还能怎么服务社会？”
“看来你的求生欲还蛮强的？”
“这年头，不都是为了活下去才这么辛苦吗？”
吴然赞同道“这倒也是。”
“我知道那个小姐姐的事情……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徐方岩说，“当年匆匆看了你一眼，我们就擦肩而过了，却是没料到后来还会因为大姐姐去世又见了一面……也是之前调查你的时候，我才想起了那段记忆。”
吴然点点头，附和道“……要不是你说起那件事，我还差点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