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下望，口中说着：“我下的这一步有这么大威力吗？能让你思考这么久，我还真有些好奇……呃。”
“这什么玩意儿？！”小丑的声音突地拔高，又转了转眼珠看着一脸漠然的凤临，心里一痛，便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凤临一脸无辜：“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说我？”
“你看看这局棋……你都把它糟蹋成什么样了？！”
凤临仔细看了两眼棋局，说道：“没问题啊！不还是之前那副死样子吗？”凤临又皱眉看着小丑，“你也别总把锅甩给我，这局棋你也有一半的责任，你赖不掉的！”
小丑气冲脑门，便瞪着圆眼说道：“我有说你糟蹋了吗？”
“你有说啊！”
小丑语塞：“呃……”
凤临翻了个十分不优雅的白眼，便说道：“你还说我糟蹋了你的棋局，那你怎么不想想自己自己做了些什么？随意在棋盘上放了枚棋子，就把我糊弄过去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却未料小丑抿了抿小嘴，一双小眼目光灼灼，“谁说这枚子时随手下的？”
“你……”
小丑捏起一枚子，眯了眯眼，小手一松，“啪嗒”一声，便在一处上落下了。
凤临凑近一看，并未有何处出奇，再定睛一看，却是惊讶的轻呼一声。
小丑的笑容略有些猥琐，“怎么，你看出来了？”
凤临的脸色略有些难看，“嗯……要这都还看不出来，那我这几年……呸！前些年学的五子棋还有什么用处？！”
“你别灰心。这玩意儿靠的就是套路和走一步算五步的大局观，你也算计了我和小橘几回，你再加加油，以后一定可以成功的！”小丑安慰道。
凤临幽幽道：“你觉得你这安慰有用吗？”
“……”
凤临叹息一声，掷了握在手心有一会儿的白子，便倦倦道：“虽然我也不是经常下这种棋，但也好歹比你多上许多辰光。我才教会你，你下了四五局就……我很伤心，很难过，很想无理取闹。”
“……”小丑半晌才道：“反正这里是馄饨，你无理取闹也只有我看得见。我没事儿，扛得住！”
“无理取闹的样子很丑，我不想那样。”
小丑腹诽一句那你还成天作？但还是平淡道了一句：“你不丑，你的模样还是挺好看的。”
“……我的资质是不是真的很差？”
“其实还好。”
凤临似是失望了，便岔开话题，“这次我的任务是什么？这局棋都下完了，我也该走了。”又飞了个白眼，“不然你为什么从开局的时候就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