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府上有女眷。
便是抱拳施了一礼:
“抱歉,是在下鲁莽。”
说着,便快步离开了。
就在徐初成一行人离开后许久,那丫鬟才捡起了东西,踉踉跄跄的往院子里跑去。
等徐初成回了正堂,那与老管家前去府衙的家将也一并回来了。
见得那家将怒气冲冲的,徐初成正欲开口询问,那家将当即抱拳道:
“主子,那府衙的衙役好生粗暴,一听咱们是过来买房的,连推带搡的将咱们赶了出来,还说县官不在。”
徐初成闻言,倒是问起了一旁的老管家:
“老人家,可有摔着?”
那老管家弯着个腰,冷不丁的听见徐初成如此问话,忙跪下道:
“恩公身边的都是好人,方才一个劲儿护着我这把老骨头,并无大碍。”
“起来说话。”
徐初成说罢,又令家将取了椅子与那老管家坐。
老管家再三推辞,最后还是拗不过徐初成的好意,坐了下来。
“老人家,我等初来此地,不过是想买处院子,以供日后商旅往来所用,为何这县衙不给办理手续?”
芦渔城盛产鲈鱼,每年都会有许多商人来此购买鲈鱼,行销大梁各地,故而商人在此买院子居住再为平常不过了。
那老管家叹了一口气,道:
“老奴知道恩公是位好人,可是这事儿说不得啊。”
一旁的家将闻言,便笑:“老人家有什么冤屈事儿尽管说出来,我们主子可没见过怕谁的。”
这话自然是遭来了徐初成一句轻斥:“老人家面前,许你胡说了?”
那家将憨厚的笑笑:“主子饶了属下这一回可好?”
徐初成无奈的看了身边的家将一眼,算是默认。
随即又看向老管家道:“老人家尽管说来便是,这些人都是我的亲随,并无什么不妥的。”
那老管家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
“既然恩公都如此说了,那老奴就说说罢。”
“这话还要从三个月之前说起……”
等那老管家说罢,外头传来一句家将的呵斥声。
随即便是丫鬟的哀求声。
那老管家脸色明显一变:
“请恩公恕在下失礼,府中千金病了许久,至今未曾好全。”
“这丫鬟想来是有急事寻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