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莳想,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情。
从来都是旁人怕她不讲道理,哪里还有上赶着来和她比试的?
是以,秦莳没有子杰应下来,反倒是又问了一句,“唔,你当真这样想的吗?不过,说起来,我可不是不欺凌弱小的好人。”
别到时候给她扣上一顶帽子,倒是让她束手束脚。
那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霎时睁大了眸子,“你这是在瞧不起我?”
秦莳顿了顿,这若是说看得上一个傻子,仿佛也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只好默认了那说法。
守门老者的眼底分明划过了几分的心虚!
宁家主这个时候反倒是出奇的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朝着守门老者笑了笑,“族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上回那怪事便是这位出身药王谷的小神医解决的,
“倒是不知道,宁家主这里,还有则样的惊喜等着我。”
她不懂声色的皱了皱眉,心底却是觉得,倘若当真有问题也不错。若是宁家主不是个自苦之人,肯脱离宁家,那么宁家来日有什么杀身大祸,也是不用管的了。
只可惜,宁家主心底必然还是盼着一切无碍的。
宁宁何其无辜。该是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远一点才是。
虽说前辈们一直都是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身为后辈,总不能放心。”
秦莳却是看出了几分来。
“不必急于一时。”秦莳颇为无奈道,“你这般,可是会让宁家主以为我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不过过了那一道门,便是宁家主有多们的不愿意。也只能承认,他的宁家,有无数的蛀虫在。
那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秦莳心底一慌,连经脉间的灵脉都乱了几分。
叶景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别看他还多活了那些时日,可若是真要算起来,可不也正是头一回同旁人这样的亲密?
从前虽说也不是没有过离秦莳那样近的时刻,可再也没有此刻更近。
他甚至能够看得清那漆黑睫羽下的凤眼当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在旁人的地盘上,你胆子倒是不小。”秦莳咬牙切齿。
直到再也走不下去的那一日。
“阿莳。”去往宁家主处的路很短,不过须臾。
两人分明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已经是要到了,但叶景江忽而加重了指间的力道。
叶景江悚然一惊,眼底透出了几分凝重来,他倒是还有心情看向了宁家主。
“那样只怕宁家主该将我们看作是洪水猛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