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航瞅见披着外套的乔羽，嘴角一抽，“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乔羽双手插兜挑眉看着楚一航。
楚一航一行共有四人，其中还有个很漂亮的短发妹子。
楚一航抬手摸了摸鼻梁，实在是被乔羽逮着时，他们几人跟做贼似的，有点尴尬。
他轻咳一声，“这不是办事么，那个啥我给你介绍下，这两位姓顾，这位是墨雅，金陵墨家的。”
“金陵墨家？你跟墨莲生是？”乔羽下意识问。
墨雅一怔，“你认识少主？”
“算是吧。”乔羽说的含糊，顺口就问了句，“墨少主近来可好？”
这话完全就是一句问好，哪知道墨雅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抹悲伤，“少主月初去世了。”
？
“墨莲生去世了？”乔羽十分惊讶。
墨莲生的年纪跟聂臻差不多，怎么也不该英年早逝啊！
这也太突然了。
乔羽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显然还在消化这个消息。
墨雅说，“其实少主生来有疾病，医生曾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八岁，月初时他还差几天就满二十八岁。”
墨莲生有病？乔羽还真没看出来。
她就见过那人一次，墨莲生身上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超然物外的感觉。
神仙玉骨，那般仙姿卓绝的人就这么英年早逝，乔羽说不上什么感觉，大概是惋惜吧。
先是花溪，再是墨莲生，让乔羽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
楚一航适时的打断悲伤的气氛，“外面还挺冷的，有什么话去你房间说。”
“行。”
于是一行人就转到乔羽房间，楚一航进门就喊，“赶紧给我倒杯水，简直快要冻死了。”
乔羽特无语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将烧水壶插上电，给他们烧水。
也是这会墨雅才反应过来，“你是乔羽，那个明星！”
也不怪墨雅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主要是刚才说到墨莲生的事情，太悲伤没注意。
其余两人也看过来，但却跟墨雅的态度截然相反，都在给楚一航使眼色：咱们出来是有任务，你这突然上门喝水是怎么个回事？
楚一航好似没看见般，依旧悠哉悠哉的转悠。
“嗯，是我。”乔羽点头看着墨雅。
水烧开，乔羽拿出四个杯子，一一帮他们倒了水，几人连忙道谢。
“说呗，你大晚上不睡觉鬼鬼祟祟做什么呢？”乔羽问楚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