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人家想拜你为师。”
卫清漪：“我不收徒弟。”
“啊？”阿紫疑惑的看向卫清漪，不知道对方好好的怎么说了一句这个。
卫清漪抽了抽嘴角，刚刚听到小布的话，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现在看到阿紫看过来，卫清漪抿抿唇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是自学成才。”
“自学？”阿紫满脸不可置信。
卫清漪耸耸肩，继续往前走：“对啊，多看看书，你也能学会。”卫清漪睁眼说瞎话，她当然不是自学，她临床经验十多年，救个中箭的人，若不是医疗条件不行，她一定会做的比现在好。
只是，这话她自然不能说。
阿紫张了张嘴，蓦地有些脸红，对着卫清漪福了福身道：“夫人如此聪慧，阿紫为之前的怠慢给您道歉。”
额，这人还真信啊？卫清漪眨巴了眨巴眸子，半晌道：“不必，我也有错，你脸上的伤会留疤吗？”
“皮相而已，留疤便留疤了，没人在意的。”阿紫闻言一怔，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一处凸起，是伤口刚刚结疤的地方。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脸上的神色还是将自己出卖了个干净，卫清漪看着对方，想了想道：“改日你去侯府找我，我有一瓶伤药，专门祛疤的，很有用。”
“……多谢。”阿紫愣愣的看着卫清漪，见对方性格直爽，说话痛快，对其好感多了几分，刚开始觉得对方身为一个女子，行为不端，现在看来，缺点倒都成了优点。
小布见状，忍不住对卫清漪道：“你什么时候变善良了？”
“我什么时候不善良了？”两人取了担架往回走，卫清漪一边走一边在脑中和小布插科打诨。
阿紫好像话很少，除了谈及那位四皇子的时候，话多些。
“你家四皇子的腿……”想到这里，卫清漪忍不住又出声准备问一问，只是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合适，只得欲言又止的看向旁边的人，两人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了，不知道这人肯不肯向自己说说那四皇子司马钰。
旁边的人只犹豫了一瞬，便开口细细说了起来：“四皇子的病的确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从生下来便不良于行，娘娘在的时候，寻了许多名医给皇子看，只是……”
只是都没有办法，说到这里，阿紫的声音降了下去。
“那你家娘娘怀孕的时候可曾中过毒？”卫清漪知道对方口中的娘娘便是四皇子的母亲，闻言便问。
阿紫点点头：“娘娘怀四皇子的时候，的确中过毒，只是本以为毒已经解了，没想到皇子出生后便……”
卫清漪点点头，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母亲需要忌讳的东西有很多，卫清漪不知道皇宫之中，是什么样的人，对怀孕的人都下狠手，不过，既如此，卫清漪道：“没事，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