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茹的话落入她的耳中让芳柔倍觉暖心，她唇角扯出一抹弧度，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姐姐，你现在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有没有让医生看看啊？”
姚月茹又问。
仿佛她跟芳柔之间很是熟络，哪怕芳柔不说话，她都不会觉得尴尬。
芳柔倚靠在副驾驶座上，抬手覆在凸起的孕肚上，轻拂着，“没看。不过男孩女孩都一样，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于她而言，孩子的降临就是最好的，不管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会一视同仁。
“真好，真羡慕你。”
姚月茹偏着脑袋，痴痴一笑，“如果我有了言商哥哥的孩子，我应该也会很开心的。”
她似是自言自语，又好在在跟芳柔说话。
但两人聊天的方式有些魔幻。
芳柔先怀上了戚言商的孩子，而戚言商却跟姚月茹订了婚，但最后跟戚言商领了证的人却是她。
“你是个好女孩。”
芳柔看着她，说道。
“嘻嘻，是吧，我也觉得我很不错。姐姐，我跟你说哦，在我们班里，我可是全班男孩最受欢迎的女孩呢。当初为了跟言商哥哥在一起，我都拒绝了好多男生。现在想想，真的太可惜了。”
“你现在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
她回道。
“哈哈哈，是的啊，我还小呢，不着急不着急。就算是没有言商哥哥这个老腊肉，我也能找到很不错的男生，还一定会爱我，宠我，对我好。”
听着姚月茹的话，她对芳柔的聊天方式似乎并没有把芳柔当做戚言商的妻子，反而更像是对朋友。
而她说那些话大抵是在自我安慰，调解自我情绪。
“我相信你。”
芳柔应了一句。
“姐姐，你人真好，配言商哥哥绰绰有余的，他赚翻了。”
小女生开车之余瞟了她一眼，笑容烂漫纯真。
赚翻了？
“会这么说的大概只有你一个人。”
芳柔侧目看向窗外，脑子里回荡着姚月茹刚才那一番话，真真儿是五味杂陈。
“因为我喜欢说实话。”
“嗯，挺好。如果人一辈子都能做自己，就是最大的幸福。”
不像她，很多时候都是不得已的。
“嗯嗯嗯，姐姐说的太有道理。”
正是红灯亮，姚月茹停了车，看着芳柔，目光落在她耳朵上，看着那一枚红色的小碎钻耳钉，伸手摸了摸，“哇塞，这枚耳钉好闪啊，你肌肤很白，简直太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