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到了那种危急至极，兵力实在不济的情况之下，朱宏煜就不会安排老弱妇孺只做这些事情了。
真到了危急时刻，别说女人和老人了，就算是小孩也得顶上去！
因为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战争！
因为，此战光复军若败，整个营地中，绝无一人能活！
甚至就连整个吕宋的华人，也会再次遭到西班牙人的屠戮！
……
另一边，下游炮台的火炮冷却完毕，做好了开火的准备。
轰！轰！轰！
三门火炮装填好了霰弹，全力开火。
密密麻麻的霰弹向着西班牙人的火枪阵列射去。
噗嗤！噗嗤！噗嗤！
这是霰弹贯穿人体所发出的声音。
西班牙人的火枪手阵列，瞬间被清空了一大片。
原本就是在苦苦支撑的西班牙火枪手，在听到光复军炮声的那一瞬间，便直接崩溃了！
他们丢掉了手中的武器，满脸的仓皇和绝望，转身便逃。
光复军的火炮，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隆隆炮声直接让西班牙火枪手士气崩溃！
西班牙火枪手这边刚崩溃，被他们强行逼着上了战场的邦板牙人也溃了下去。
瞬间兵败如山倒！
整个河谷中，到处都是拥挤着夺路而逃的溃兵。
邦板牙人，西班牙人，土着，混血白人，白人此时也没什么区别！
人与人拥挤在一起，将原本就狭窄的道路给堵上了，谁也逃不掉。
不时的就有人被推到在地，然后被千万只脚踩成了肉泥！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挥刀了！
战场上崩溃逃跑的西班牙人和邦板牙人乱做了一团，惨叫声，哀嚎声，咒骂声不断的响起。
自相残杀开始了！
刀子劈砍入骨肉的声音，人临死前的哀嚎，无比的刺耳。
不断的有人倒在内乱之下，战场上的混乱越甚。
光复军的火炮再打了两轮霰弹之后，由霰弹换成了实心炮弹，对着战场上乱做一团的西班牙人和邦板牙人开火。
实心的炮弹在人群中乱飞，所过之处，带走一条条残肢断臂！
接连不断的炮击，像是往热油里加了一盆凉水，极大程度上加剧了混乱的发生。
……
在混乱之中，西班牙人对下游棱堡的进攻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