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等人走后，房门关上，商泽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天边那皎皎明月。
杀戮之意啊……
从楚媚儿院里传来。
其他人或许根本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可他却知道，楚媚儿真的有这个本事。
她能够在十岁的时候就突破金丹期，这等天赋，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呢？
这件事，必须隐瞒，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皇家，四大楼，全都盯着她，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他本以为他在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商家，只要给他时间，稍以时日，就能重整旗鼓，反手打回去！
却没想到，楚媚儿身上也惹来了这么多麻烦。
商泽轻舒一口气，不没关系，交给他办就好。
他博览群书，知道杀戮之意有多难控制，日后一定要让楚媚儿少出手，否则很容易被杀意蒙蔽了双眼。
次日清晨，商泽专门邀请楚媚儿一同共进早餐。
而见到楚媚儿的时候，他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许。
她面容依旧平和，身上没有多少血腥气息，甚至没有佩戴刀剑。
“你们都下去。”
商泽摒退下人，直接开门见山，“昨晚，拥有杀戮之意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楚媚儿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问，顿时有些愣神。
商泽语气真挚，“我们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的，相信我吧，”
她模拟了那么多次，商泽对她可是尽心尽力。
楚媚儿想了想，还是颔首。
“是我。”
商泽不禁露出惊叹神色，将唐湘娇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虽然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听她亲口承认，还是难免震惊。
“你身上怎么一点戾气都没有？杀戮之道，这可是通过手上沾染无数性命才能领悟的，你……杀了多少人？”
自从和楚媚儿相遇之后，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也没见她出去杀人。
虽然在路上，楚媚儿也表现出了杀伐果断，但那都是只杀该杀之人，从未滥杀无辜过。
这样的楚媚儿居然能领悟杀戮之道，简直不可思议。
“我现在可以压制住杀戮之气，不用担心我会滥杀无辜，至于原因……无可奉告。”
既然她不愿说，商泽也就没再多过问。
“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剑？”他瞳孔光芒闪烁，露出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