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
她忽然想吃更多的苹果，打更长时间的架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绕弯子了。”顾生盼正色起来，“总之这一百多年前的事我不太了解，当时的姑娘是我的曾奶奶？是个叫顾凉月的养女，她在一百多年前曾经封印了一只水鬼，谁曾想那只水鬼在近期冲破了防线，布下此结界重现当时的情景。”
“它似乎非常相信能量守恒定律，相信只要重现当时的场景，那些失去的力量就能回来。但力量不可能凭空出现，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的话……”顾生盼面色生冷，“那到时候变成养料的，就是所有被困在这个世界的人。”
“就是说拿人命换力量？就跟你能互换双方的精气一样的原理。”云笑差不多了然。
而后她又问：“那水鬼在哪你知道吗？”
顾生盼摇摇头，又补充道：“按理来说重现当时的情景应该不需要我们出手的，因为百分之百的历史中，我那位曾奶奶自己就动手了，这也是我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原因，它强行拉我进来代替了曾奶奶姑娘的位置。”
云笑挑眉：“这么笃定，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家族可是有名的术士家族，顾家，在这个时代去外面报我们的名字，就算是军阀也得把我们供着。”顾生盼一说起自家来眼眸就熠熠生辉，“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就行了呗。”
“好吧。”云笑敷衍了事，她向外张望，沈家姐妹已经回屋子里去了。
“那你知道水鬼在哪里吗？”
顾生盼再次摇头：“没见过，而且就算见过，它现在多半也改变形象融入人群中了，毕竟这是它创造的世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知道当年它是在哪里、为什么被封的，这样就能增加找到他的概率。”
不过这属实是大海捞针了。
“好，稍等。”云笑说完闭上了眼。
？
顾生盼不太理解，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早就下了判定。
一百多年前的事谁能知道这么清楚？唯一的可行办法就是在当地居民的嘴里调查。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还属于没发生过的事情，又要从何得知呢？
但是面前这女娃娃却……
“找到了。”云笑睁开眼，从手里变出一则报纸拿给顾生盼看。
“我通过翻阅书籍典史和互联网缩小了一些范围，大概是奇谈之类的事情，然后再根据私人收藏的报纸找到了这则新闻。”
只见纸上的标题赫然写着：“杨柳镇疑似出现水鬼”
细看得知，居然是小孩儿扮演的。
顾生盼：“呃，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等等！”
她视线下移，看到了另一则。
“马匪绑架钱家二少爷，要价八千大洋”
“才八千，钱希原来这么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