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那几个问题，这些女人倒是认真答了，字写得歪七扭八的不说，就连内容，一眼也能看出来是胡编乱造。
关于第一次见他的问题，胡诌到让他不敢相信，像柯川这样老实巴交的男人还会认识她们。
什么酒吧的，公园的，歌剧院，大公馆等等等等，她们好像是写网络小说般，各种信手拈来，没一个重复的，却没一个说的真话。
为了拉近她们和厉瑾羡之间的关系，这些信口胡诌未免太过肤浅。
他厉瑾羡来欧洲的次数屈指可数，和她们分别在10个不同的地方见过面，还是这么些五花八门的地方，他还没那么得空！
后面的问题自是不用说了。
恋爱经历，全篇下来就像是写小学生作文一样，各种语病，而且更加千篇一律的是，她们都很“纯情”，恋爱经历最多不超过一次。
有几个甚至还恬不知耻的写道：至今单身。
这一刻，他实在是烦躁至极。
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愚蠢的爆发来找到那个梦里的女人。
蓦地，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蓦地一拍脑袋，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更添了几分诱惑。
“柯川！”
“是，厉总！”
柯川站在一旁察言观色，在厉瑾羡没有要求他说话的时候，他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保持沉默。
“有一个女人，”他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机调出qq聊天的界面来，点进去了一个qq群。
这是梧桐创建的，群里面有他们这一圈的所有人，包括慕雯雯也被她拉了进去。
厉瑾羡点开其中一个头像，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触屏幕放大，画面中跳跃出一个自拍的女生头像。
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副黑色的墨镜被她推高到刘海以上，露出姣好的面容，照片右上角便是一束强光，照片中女孩的嘴角荡漾着一圈甜甜的笑容，晕染在脸颊两侧的梨涡中，看上去很是清纯灵动。
厉瑾羡眸色或深或浅，在沉沉地看了一眼放大的照片过后，把手机撂到了柯川的眼前，语气略沉，“她，认不认识？”
这个被他点大的头像，是慕雯雯。
相比于她活泼好动的性子，她的照片倒是拍得文艺范儿十足，把她女汉子的气概一并给收敛了起来。
柯川不好越矩，只能把脸使劲的凑近屏幕，仔细的看着照片上那张面孔，一双眼眸转动了好几圈，最后摇头。
“回厉总，我并不认识。”
似是在意料之中，厉瑾羡只是将手机丢到一旁，定定的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怔……